师父像是忍无可忍,张开手臂,我奸计得逞,一头拱进师父怀里。师父似乎有所顾虑,有些不情愿,却没有放开我。我枕在师父肩上,被马车晃得愈来愈困,最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我睡的十分投入,一路无梦,等师父把我晃醒的时候,天都已经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扒在师父身上,师父抱着我,见我醒来,问:终于舍得醒了?

    我有点羞愧,我也没有想到我这么能睡,连忙问师父:我们这是到哪了?

    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沉,落日的余晖从远处投落在云端,一片温暖的橘红色,像是即将要雨。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天空。

    师父说,马上就要进开封城了。

    【23】

    据师父说,江南四大家派了十几路车队前去邀约贵客,我们这一路并不是只有师父一个人,先后要途经开封与南京,接满了客人才会前往四大家,这一路快马快车,尽量不在路上耽误。

    除了我们,车队还接了其他人。

    有已经上车的两位,是分别从西安城和更远的地方接来的,还有一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接到的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我问师父要不要去和前辈们打招呼,师父摇了摇头,给我夹菜,催我快吃。

    晚间我收拾好屋子后,翻窗户钻进了师父的房间,师父正在沐浴,气得差点把我从屋子里扔了出去,碍于全身都没穿衣服,他老人家实在丢不起这个面子。

    我叫师父不要洗了,等下还得再洗一次,师父大怒,叫我闭嘴。

    我色眯眯地钻进屏风,对师父动手动脚。师父被我挑拨得面红耳赤,叫我不要在这里弄,去床上等他。

    这是何等盛邀的话语,我当然见好就收,乖乖滚到床上,等师父来宠幸我。

    等师父收拾完一切后,我一把将他拽到床上来,趴在师父身上,上下摸索,一边亲吻师父的胸口,一边用手扩他的后穴。或许是对客栈有所顾虑,师父极力压抑着呻吟。当我掏出假阳的时候,师父一下子瞪圆了眼睛,向我怒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出门?”

    我顾不上回答,火急火燎地要往师父的屁股里捅,师父气得一把将我掀下去,光是比力气,那我是远远比不过师父的,只是平时师父都让着我罢了。

    我抱住师父的胳膊晃,撒娇道:“师父师父,您疼疼我吧,让我操几下。”

    师父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的,低声怒斥:“不可以!”

    我瘪嘴,师父艰难地道:“可以用手……那个不行!”

    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,哀嚎起来,假装撒泼打滚。师父被我闹得进退两难,叫我闭嘴,别把人喊来了。

    我连忙乖乖捂住嘴,用可怜的目光望着师父,直往他怀里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