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呃啊......”甘凝害怕真的有人过来这里,颤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只露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声。

    文弈砚抓住他的腰,力气大到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胸膛里,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插入他的嫩逼,甘凝的内心饱受煎熬,他的力气比起文弈砚实在太小,连反抗都是软软的,反抗不成只能默默流着泪,在心里恳求那些人不要听见这里的动静。

    “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村民说道,“刚刚说话还听不太见,现在咱们停下来不说,那声音就听得到了。”

    甘大虎纳闷道:“细细的,和猫叫一样,不会是哪只野猫窝在草丛里生崽吧?”

    “畜牲发情拦也拦不住,随时随地生。”

    村民说道:“可也不像猫叫啊,咱要不过去看看?”

    甘轩昂拎起小竹筐,指腹慢慢磨着提手,“你们去吧,反正文老板也不在这里,我先去甘赖子家把这个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甘大虎跨过细细的水沟,两只脚踩进了苞米地里,他竖着耳朵听动静的方向,可那声音断断续续,加上周围有风,距离也远,绕了半天才跟着声音走到田地深处。

    听到簌簌的草被翻开的声音,甘凝捂着嘴,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杂草上,心脏被吓得砰砰直跳,如果再发出一点声音,恐怕自己就真的要被看到了,这个人就真的要发现自己张着大腿穿开裆裤的骚样了。

    就差了一点点路了,甘凝被吓得叫不出来,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变慢了,导致文弈砚每一次的进出给甘凝的感受都是那样鲜明,他双腿堪堪勾着文弈砚精壮的腰,腿根不自觉地要抖。甘大虎之前种地的时候没少骚扰他,有人说他还念着甘凝的名字撸过管,想到甘大虎撞破自己和老公做爱的场景,甘凝就觉得心慌,怕得腿都要搭不住了。

    文弈砚把甘凝抱到了怀里,捏了捏甘凝的屁股肉,鸡巴里射出很多热热的东西,起初甘凝还以为是精液,结果这次又多又久,甘凝被射的太多受不了,难受地夹了夹腿。

    肚子里居然被射的鼓出来一点,低头看到自己逼里流出来的东西,甘凝忍不住要哭——文弈砚这个坏东西,居然尿在里面了,怪不得自己的肚子鼓鼓的,里面也又烫又难受。

    甘大虎站了一会儿,挖了挖耳朵,觉着那窝猫可能是跑了,怎么声音一下子没了。远处,村长朝他招了招手,大声喊道:“吃茶去不去,有人请客打牌吃茶。”

    “来嘞!”甘大虎回头看了看剩下的地,转身便原路返回,来到田埂上还在碎嘴,“没野猫啊,也不像猫,倒像是有人躲在里面哭,可是地这么大,翻也翻不到。”

    村民们渐渐走远,他们没发现甘凝大张着腿,瘫在杂草堆上边哭边逼里漏尿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不哭了凝凝,嗯?和老公亲一亲。”文弈砚哄着甘凝,抓着甘凝的腿小孩把尿一样把他的逼撑得更大,嘴上也不停,美滋滋地亲了口甘凝的脸蛋,“尿漏出来就好了,你看,我们的小凝凝现在在帮老公尿呢,好贤惠的小媳妇。”

    “文弈砚,你坏......”甘凝流着泪,嘴上不高兴,可是逼里还在漏尿,还在不争气,“我说不要了你......你还是这样.......”

    文弈砚看着甘凝的侧脸,脸上还在笑,声音却装作悲伤:“宝宝,这次是老公坏,老公太坏了,你在我脸上打两下高兴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甘凝的手居然被文弈砚抓住,被动在文弈砚脸上扇了两下,这力道是文弈砚自己控制的,一点也不小。巴掌打完了,文弈砚叹气道:“还不解气吗?要不这样,我送给凝凝一个礼物,让凝凝高兴高兴。”

    甘凝心有余悸:“你是坏东西......我不相信你......”

    文弈砚从一堆乱丢的衣物里找出手机,在里面摁了几下,然后扯了件外套,裹在甘凝身上包好,自己又随便穿了穿,抱着甘凝从苞米地里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远处飞驰而来的黑车,他对甘凝说道:“车来了,我们去一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一路上,通过车上的镜子,司机的眼神一直专注前方,都不敢往后看。文弈砚怕外套不够,一上车就找了条空调毯把甘凝又裹了一遍,“这下还怕吗?老公要是走远了都认不出这个被子卷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