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条约
脑海中，苦中苦（叫本系统人上人！）系统终于得以发出了第一个任务：
【捅自己一百刀，可获得千锤·不死凤体真身！】
发布后苦中苦等着庄霁提问。
他们签订的协议中有一条，甲方（庄霁）可以就乙方（苦中苦）所颁布的任务提出疑问，乙方应该给予解释和说明。
庄霁心中冷笑一声，“让我猜猜，你这任务的重点是‘自己’，还是‘一百刀’？”
苦中苦：啊？
沉默（不，本系统是在思考），难道不是要问“为什么要捅自己一百刀”或者“什么是不死凤真身”之类的问题吗？
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用不上咋整？
还没想好怎么答他就又庄霁问他，“疼痛好像对我造成不了什么情绪波动啊，捅我和捅别人哪个更有利呢？”
是的呢，苦中苦想到，跟了庄霁这么久，在生死之间对方情绪都相对稳定，他还以为这辈子没机会了呢。
啊不，等等，【你……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可以通过情绪波动收集能量的？】苦中苦语调毫无波澜，实则难以置信。
现在。
庄霁没有回答，长久的相互试探，她早就发现每当自己情绪起伏变大，系统都会异常活跃，她不确定的是其他人的情绪波动是否可以被捕捉。
对他来说直接从庄霁身上获得能量是最方便，效率最高的，但初始值确实过低。
另一方面在他们绑定之后，庄霁对他人形成情绪影响的时候，苦中苦也可以？到能量，但百分比会低一些。
要不试试？
苦中苦还在纠结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，就又听见庄霁心声问道，“想清楚了吗？”
他现在明白了，上一条协议是铺垫，紧接着下一条是：若乙方不能及时给出合理答复，甲方有权提出建议，在秉持公平公正，互惠互利的原则下，双方都没有异议时，可修正任务内容。
苦中苦的程序路程千回百转，但三句心声实际上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问出，与此同时庄霁在外界也有了行动。
“是吗？那你想要什么赔偿呢？”
庄霁似是不经意的看向庄浩山，骨骼分明的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站在最前方庄浩山，庄浩山察觉到那只纤细的手中爆发出的恐怖力量，试图反抗却动弹不得。
“你疯了？”庄五反应也极快怒骂道。